段渊点点头,对这个无意斩获外国迷弟兴趣不大,反倒是审问起眼前的人:“你呢?”
之前会议休场时间陆斯扬对着别人吹嘘他的话不巧落入他的耳中。
陆斯扬没回过神来:“什么?”
段渊表情沉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学他的话:“也是我粉丝?”
陆斯扬像一只虚张声势的老虎瞪大眼睛,否认三连:“我不是,没有,别瞎说。”
他那点被戳破的心虚和死要面子段渊怎么可能看不穿,要小祖宗承认自己崇拜谁那可能比登天还难。
说起来,陆斯扬小时候的确是很崇拜他的,到了哪里都和别人炫耀他的“阿渊哥哥”。
于是段渊便罔顾他的否认,继续一本正经地盘问:“都说了什么?”
陆斯扬恼羞成怒往前面走,段渊腿长,走在后面也就三步两步地跟上了他。
见他不说话只顾扮酷往前走,段渊又道:“你的英语和国际友人交流有障碍吗?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
陆斯扬见他居然还要重提旧事,恼羞成怒,脚步一顿,猛然转身跳起来,将手捂在他的嘴巴上:“喂,你不准说了。”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愣了愣。
陆斯扬觉得手心滚烫滚烫的,因为那里正堪堪紧贴着段渊干燥的薄唇。
陆斯扬愣着也没有把手移开,段渊轻轻地动了动嘴唇,无意间抿了一下陆斯扬掌心的嫩肉,他鼻腔里缓缓呼出的热气也流窜到他的手心。
一股痒意,穿过皮肤,顺着血管,窜到脑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