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吾栖在动手术之前就联系了警方,从自己的腺体上和生殖腔里取了证,说自己会在手术完成后配合调查,以强制标记的罪名起诉魏弈。

只不过在这之前,靳吾栖找人,将魏弈的腺体毁掉了。

他知道魏弈的本意或许并非要强制标记他,只不过他们之中没有无辜者,每一个都该付出代价。

魏弈的腺体被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与他相隔遥远的靳吾栖也要忍受同等的痛苦,他咬着枕头,疼痛像是无数把利刃,在他的后颈上急速地穿刺,一刀接着一刀,心脏泵动得快要爆炸碎裂。

真是不公平,oga的腺体被咬碎又进行祛标手术,alpha毫无知觉,而对于oga来说,alpha的腺体上有任何细微的疼痛,他们都能清晰感知。

这也是靳吾栖要毁掉魏弈腺体的原因之一,在十二个疗程结束之前,他必定会受标记的影响,而如果魏弈没有了腺体,那么这个影响就会降到最低,对靳吾栖的威胁也会降到最低。

可是标记已经形成,alpha的痛苦在脆弱的oga身上只会加倍严重与深刻。

最后是医生给靳吾栖打了强效止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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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吾栖没再隐瞒自己的位置,他的身边有警方24小时保护。

魏弈被挖了腺体还在医院的时候,警察给他戴上了监视脚铐,随后案件秘密开庭,魏弈被判刑。

只不过由于魏家在背后的操纵和庇护,魏弈只被判了两年零九个月。

“不急。”靳吾栖看着对面怒气冲天的魏家长辈,他的脖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甚至连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他很沉静,轻声说,“很快就轮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