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前几天,听说这女的突然自杀了。

磕了安眠药,最后被抢救回来了。

鬼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骆非这两年已经跟在他爸身边做生意挺久的了,很多事情脱不开身,于是他再次被两家人逼着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也不清楚他心里是什么想法,只觉得在这样的人情社会里,很多事情用一两句话无法解决,也难以衡量,你不知道自己一次的妥协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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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澄最近挺忙的,骆非舅舅在大学城附近投资了一家大酒吧,骆非已经被家里的生意和他舅舅之前交给他的各种活忙得头大,于是傅斯澄被骆非舅舅喊去当酒吧的总经理。

据说只是明面上做做样子,让他每天从自家公司下班后去酒吧走一趟就行,其他的事情骆非舅舅会让手下的人解决。

傅斯澄求之不得,又有工资拿又不用多操心还能免费喝酒,每天还可以对着酒吧里那群漂亮风骚类型各异的b,我看他不要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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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啦?”傅斯澄连拖带拉地把我按在他腿上,今天他第十八次邀请我来酒吧玩,我实在烦不过就来了,结果刚进门就被他一把拉进了办公室,连酒吧的具体装修都没来得及看清。

我往他那张嬉笑无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放我下去。”

“不放。”傅斯澄往我脸上亲了一下,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说呀,是不是生气了?看到我跟那个男孩子说话,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妙。”

我面无表情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

傅斯澄立刻把我抱起来,转了个身将我放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比服务生还职业的微笑:“暖暖你看,我这不是放你下来了么,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酒。”

酒喝到一半,傅斯澄说:“等会儿骆非要过来,带着他那个女朋友。”

我:“那我先走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