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懂我在想什么,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嘴角,然后问我:“暖暖,亲一下?”

我闭上眼点点头,下一秒就被他堵住了嘴,我毫不抵触地伸出了舌头,像是被指引着一样去和他的舌尖勾缠,带着我自己都没有料到的渴望。

身后的手指被抽了出去,皮带和拉链声响起,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了上来,傅斯澄还在和我接吻,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客气。

他每次进来的时候我都觉得要死了,实在很难以适应,无论前戏做了多久都没用,该疼还是得疼。

那能怎么办呢,大也不是他的错啊,最后爽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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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痛意的呻吟从我的鼻子里泄出来,傅斯澄停下动作,稍稍抬起头,房间里没开灯,有点昏暗,我看到他的额头上似乎有汗。

我慢慢抬起手把他的西装外套往后扒了下去,又帮他解了领带和衬衫扣子,问:“全进来了没有?”

傅斯澄配合着我把衬衫脱了,有点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还没呢,全进来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我在他紧实的腰身和背上摸着,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说:“抱我上去,我来吧。”

他又低头亲了我半天,这才抱起我翻了个身。

我跪在他腰上,手往后伸,握着那根东西慢慢往下坐,我们很少用这个姿势,因为我真的怀疑自己会被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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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实在困难,我咬着嘴唇快哭了,鼻子里哼哼的,傅斯澄扶着我的腰,带着我往下坐,他没比我好过到哪里去,喘着气笑:“暖暖,都怪你,太紧了。”

正好差不多全进来了,我双手撑在傅斯澄的腹肌上大口地喘气,狠狠瞪他一眼:“闭嘴。”

傅斯澄的手心滑过我的腰,伸到裙子下摸着我的臀部,捏了几下,笑着说:“想让我闭嘴,那得看你的本事了,暖暖。”

我吸着气慢慢支起身,性器在身体里碾磨过,酸麻的滋味从头蹿到脚,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