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骆非舅舅的人来了,各个穿着西装带着耳麦,平均身高185。

这哪是小弟,应该全是骆非舅舅身边的保镖。

稳了。

最后弄到凌晨三点多,总算是摆平了,完事之后才给公安局打了电话,警察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强调了一下安全蹦迪和谐喝酒的重要性,跟傅斯澄道了个新年快乐,又走了。

傅斯澄穿过满地狼藉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的视线正盯着大门处往外走的人流。

他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耳朵,问:“困了吗?”

“没有。”我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望向前方,“你干嘛砸人家脑袋?”

“嘴太臭,要打架就打架,非说一些有的没的。”傅斯澄摸摸我的头发,声音里带着笑意,“没事儿,我有分寸的,砸酒瓶子也看角度的,我知道怎么砸最容易碎。”

不远处人群渐渐稀落,走在最后面的高个子男生,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之前在混乱中隐约感受到的目光在这一刻揭晓,我看着那张清俊的面孔,在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时,我无意识地抱紧了傅斯澄的腰。

我与他隔着距离对视,大脑放空,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傅琛……”

我张了张嘴,无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