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身边,听到他叫我:“梁暖。”

“哎。”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进去吧,外面好热啊。”

两杯水果捞摆在面前,我趴在桌子上,说:“也不知道我的车能不能修好。”

“能的,就是费点时间。”他说。

“嗯。”我直起身,边吃水果捞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住院的时候你来看过我?”

“嗯。”他点点头。

我皱起眉:“你怎么突然一副这么老实的样子?”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继续问:“你晚上去酒吧吗?”

“不去。”

“骆非舅舅不会骂你吗,你都多久没去管了。”

他以一种堪称观察的目光注视着我,我觉得自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问他:“傅斯澄,你又怎么了?”

许久之后他垂下眼,伸手拿过他的水果捞,说:“没怎么。”

吃完水果捞,我敷衍地关心了一下员工,然后和傅斯澄一起出了咖啡厅。

“看电影去吗?”我问,“我脑袋还没好,喝不了酒,看电影去吧。”

“好。”

结果我们还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我回过头,看见骆非朝我们走来,他看着傅斯澄,然后又看向我,说:“给你约了专家,跟我去趟医院。”

“什么专家大晚上的还在医院。”我说,“明天吧,再说我就是擦伤,又不是撞坏脑子了。”

“所以你们现在要去哪?”

“傅斯澄不去酒吧,我俩准备去看电影,要一起吗?”我问。

三个男人一起看电影可能确实有点古怪,否则骆非的表情不会这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