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密的雨声,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一夜酣然。
“咪咪……”
第二天,毛团是在被挠下巴中醒来的,因为挠得很舒服,于是它又仰了仰脖子,希望那只手挠到更下面的地方。
然后,它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声:“该起床了,小东西。”
卧槽!毛团瞬间清醒,睁开眼,就看见安祈收回了挠痒痒的那只手,开始换衣服!
换衣服!雌性!当着它的面!
毛团忿忿地想,这小雌性也太不设防了吧,在谁面前都这样随便的吗,警戒心这么差,将来很容易被人拐骗的……想到一半,毛团蹭地脸红了。
因为小雌性开始脱裤子了。
毛团磨磨蹭蹭地把脑袋转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数。
等到安祈换完衣服,随手捞起床上的毛团,突然疑惑道:“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毛团:“……”
安祈手法娴熟地帮毛团的伤口换了一次药,又给它喂了些消炎药,然后才去厨房,将一人一猫的早餐端出来。
毛团将脑袋垫在爪子上面,看着安祈将一盘烤鱼,和一碗奶放在它面前。粉色的小鼻头动了动,毛团嗅出那碗奶里面加了营养剂。
至于安祈自己……他面前就只有一碗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