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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问道:“林老师,你高一的时候曾经教过应小雅和谢星河,你的抽屉里一直保留着高一的师生合影,为什么?”

林月然道:“这是我带过的最优秀的一届学生,我留着合影不奇怪吧?”

警察:“那你为什么留着他们两人的作文本?”

林月然满脸困惑:“应小雅和谢星河是我班里字写得最好的两个学生,小雅的字很端正,就像是印刷体;谢星河的字潇洒飘逸,我把他俩的作文本留下来做纪念。”

警察:“只是这么简单?”

林月然点点头,说:“对了,我还收集了好几个学生参加作文竞赛的卷子,放在家里做纪念,警官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我家搜查。”

两位警官对视一眼,接着问:“案发当日,高三3班的班主任带应小雅去问话,你为什么进去打断他?”

林月然道:“我刚好回办公室,我不知道他们正在谈话。”

警官:“应小雅的遗书是不是你临摹的?”

林月然的脸色有些难看:“警官,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我有应小雅的作文本,曾经给她上过课,就要临摹她的笔迹写一份遗书吗?这太荒谬了!我和她无冤无仇,按照你们的逻辑,那我是不是也要临摹谢星河的字迹,写一封遗书?”

虞寒江仔细看她的脸色,她的愤怒和紧张不像是装出来的,大部分被冤枉的嫌疑人都是这个表现,而且,她的话很有道理——她的抽屉里,不但有应小雅的作文本,还有谢星河的。如果单凭作文本就判断她是临摹遗书的人,那她的杀人动机呢?

这两个学生的字确实写得好看,她留下作文本当纪念也说得通。

或许,她留下的作文本被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