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就是直接买一个或者几个什么祖传秘方之类的东西，做一点噱头出来忽悠人，国内不少公司就是这样起步的。

很显然，比较起来，还是第一种办法听起来要靠谱一些。

但是对于陆海这种老记者来说，不管哪一种办法其实都并不是那么靠谱。

国外企业搞团队研发，是因为他们的企业已经做得足够大了，有足够多的专家团队，还有足够多的经费支撑，这才能够研发出好用的产品来。

而出云药业，不过就是一个山村企业而已，怎么可能有够分量的研发团队呢？

如果真的是他们自己研发的产品，那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不靠谱的。

不光如此，就算出云药业的产品配方是买的什么人的祖传秘方，那也是不靠谱的。

祖传秘方嘛，现在大家都懂得，基本上就等同于骗子。

所以，陆海问出的这个问题，不管陆凡怎么回答，他都有好几个后续的问题可以问，基本上都能够得到他想要的满意答案。

好几个记者也都点了点头，他们之所以会推举陆海出来，不光是因为陆海来头大，更是因为陆海问的问题是一个死问题，怎么回答都没圆不好。

“你是说研发吗？我就是我们企业的研发人员，配方是我提供的。”陆凡淡淡地说道。

“啊？”

不少记者都惊叹了起来。

他们知道陆凡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肯定是出云药业的重要人物，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陆凡竟然是出云药业最核心的研发人员，而且似乎是他一个人提供的配方。

这家伙才多大啊？怎么可能就研发出足够分量的配方呢？

陆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这个答案虽然让他意外，但是还是没有办法逃出他的追问。

“研发人员就是你一个人吗？我看你很年轻，你是学相关专业的吗？这个产品是你用了多长时间研发出来的？”

陆海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出来，然后就准备在陆凡回答完之后给出云药业重重一击。

可是，他看到陆凡脸上露出的笑容之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好意思，一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完了，所以现在，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已经结束了，大家再见。”

打量女记者的人越来越多了。

毕竟大家都是中海新闻界的同行，她在中海新闻界也算是一朵有名的鲜花，同行们对她的年龄感兴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女记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点什么来，这下反而在同行们的心目中坐实了陆凡的说法。

没想到她竟然已经三十好几岁了！

有几个同行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老娘哪有三十好几岁！老娘才刚刚三十一好不好！

女记者很想大声地喊出来，但是一丝理智尚存，她没有办法喊出来。

她现在只能悄悄坐下，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希望同行们的注意力能够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至于本来还想要质问陆凡有关于暴力的问题，却早已经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这次救她的竟然还是陆凡。

“好了，由于时间的关系，你们只可以再提一个问题，然后这次新闻发布会就要结束了，请大家慎重提问。”

陆凡已经没什么耐心再和这帮记者啰嗦下去了。

他看得出来，这些记者们过来，根本就都是不怀好意，大概都是带着想要抹黑出云药业的想法来的。

对这样一群家伙，他哪里还会想要继续应付下去？

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都打算直接走人了，再回答一个问题，也不过就是出于礼貌和尊重罢了。

就剩一个问题了？

记者们一片哗然，他们本来还准备了许多问题，都是些角度很刁钻让人很难回答一不小心就会说错话的问题。

可是现在就剩一个问题了，他们的那些准备岂不都是白搭了？

但是主办方想要结束发布会，而且在结束之前还给他们一个提问的机会，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总不能任由他们无休止地提问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