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怎么都没想到师弟会转学。自己为了找师哥蹲了一级,他们为了和自己一个班,也是蹲了一级。好不容易混到下课,嘴上的胶带早撕掉了,可是没松绑。他只能看着两个师弟去领校服,再回班已经换上正山的衣服,和自己一模一样,改头换面。

“师哥,我想尿尿。”他求旁边,“你给我解开吧,我再也不捏爆你蛋了。”

蒋白拿出一份数学模拟考试卷,一字一字审题。“尿吧,用不用吹哨?”

“别!”伏城赶紧摇头。以前练功憋太久尿不出来,全是师哥哄着吹哨去小便,所以自己对那个哨声有身体记忆,有段时间不吹哨还不行呢。

现在要是吹起来肯定尿裤子。

两个师弟相隔几米偏偏没法说话,伏城只好等,等上午课完全结束,他可以自由活动。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伏城把人带到男洗手间,“你们跟我瞎胡闹什么?我为了蒋白,你们还耽误一年学业。”

“我们就不能跟你凑凑热闹啊?”邱离还是怕伏城,毕竟是师哥,“好心当驴肝肺,找你来,你就这个态度。”

青让适时插话:“我们不放心你。”

“我挺好的,不联系你们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伏城在师弟面前摆师哥架子,“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放心吧,来正山我罩你们。还有,绝对不许打架,学武术要记住仁义,没有仁义只有勇敢那叫武夫,迟早要出大事……只是你们冒冒失失转学还要留级,叔叔阿姨骂死我了吧?”

邱离甩着九节鞭的链头。“那倒没有,我爸妈和让让爸妈通情达理,毕竟咱们一起长大,师兄弟一条命。我们把这事一说,我爷爷还夸我有知恩不忘本的气节,有傲性,让让他奶奶差点给我们提字,比如在背后写精忠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