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绝育手术的猫在奋力挠门板。

“老子酝酿酝酿。”伏城很后悔,恨不得钻进马桶被水冲走,揪着师哥大腿外侧肌肉了,“我还是自己来吧,这便宜我不占了。”

蒋白皱着眉,思考哪个步骤没做对。“等我一下。”他松开了,去关灯,留下光亮微弱的夜灯。再重新抓起来。

伏城想磕后悔药。脖子边有热气,两人处于一个难以启齿的尴尬站姿。回头就是鼻尖撞鼻尖。

“不行,我尿不出来。”大王在门外嗷嗷叫,挠门声仿佛挠心,伏城巴不得自己马上屁滚尿流。

肚脐周边一层汗。

就差最后一努力,开闸放水,伏城试了试:“不行不行,还是我自己……”

耳边一声吹哨声,很轻很轻吹进耳道深处。伏城下意识捏师哥大腿,真硬,真是20斤沙袋练出来的大狮尾,想坐上去试试能不能经得住自己。哨声熟悉又不熟悉,去深圳之前师哥刚好变声期,哑得不行,没想到变声期过了,声音这么沉。

“!”

完事之后,还被甩了甩,师哥扭身去开灯了,伏城摁冲水键,一脚跨进浴缸趴进热水,小臂扒住扶手,探着头看师哥拿莲蓬头冲。

水哗哗流,从地漏流出去,地上、马桶盖、瓷砖墙恢复雪白。

尿一地,没脸见人,还被榨核桃露了。伏城脸如火烧,那地方刚榨完又被热水烫得不行,可坚决不翻身,说什么都不翻身。师哥脑袋果然有问题,以前他不玩儿核桃!

大王还在抓门,蒋白知道它会开,干脆锁上了,打开换气,单手拎一把矮凳过来,坐在浴缸边挤洗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