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就很无语了,寻思着自己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被美色蛊惑的二愣子小年轻吗?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他没出家也看破红尘了,一颗心平静如水,不会有春波荡漾的。
二叔离开后,他拿起桌上那半瓶啤酒,仰头一饮而尽。
酒瓶搁到桌上时,屋外下起了暴雨。
窗玻璃被打得“噼里啪啦”响,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拢了拢外套,打算也回去睡觉。
一路听着雨声,走在长廊里。
快到自己房间时,脚步一顿,接着转向另一个房间。
有些事,他想去确认一下。
“轰隆”一声,雷电闪过。
吴邪差点又停下听雷。
他拧了下门把手,又是一记响雷,雷声盖过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使他能无声无息进入房内。
小哥走时没有留台灯,屋里黑漆漆的,靠闪电光芒,他才走到床边。
被子有弧度,看来少女没有消失。
吴邪莫名松了一口气,莫名是真莫名,莫名到事后很久他都找不到这个“莫名”的原因。
他在床沿轻轻坐下,不敢开灯,怕吵醒床上的少女,好在屋外闪电连连,倒是不用开灯也能看清屋内的情形。
少女安静地躺在床上,有着纤长羽睫的眼睛闭着,呼吸绵长安稳,睡得很沉。
吴邪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眸闪烁着,迟疑片刻后,将手伸入被子中。
触手一片冰冷。
不算薄的被褥下冰冷极了,冰冷到一丝温度都没有。
他有些讶异,随即摸索着找到少女的手,细嫩的手指握在手里冷的像冰棍,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