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不然也不可能把他们都给叫去房间里待着。”

许老爷子有多疼孙子她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事情很少有避让着林言洲他们。

陈姨想到这里,心下的忧虑越发加重。

“他让我来一会儿也上楼去,我虽然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听的。但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你,我看许老爷子好像是冲着你来的。”

陆谨行叹了口气,将那条酒红色的领带叠好放在一旁。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你先上楼,我处理好了再叫你下来。”

将陈姨稍加安抚了下后,陆谨行这才径直往客厅那边过去。

沙发上许老爷子正身子前倾,拄着根拐杖支撑着身体。

顾铤站在一旁,脸上还挂着彩,一看就是刚被揍过。

“老爷子让你久等了,今天公司事情有点多,回来得晚了些。”

陆谨行走过去坐下倒了杯茶水,氤氲的水汽将他的眉眼遮掩。

看不清楚神情。

“哼,你倒是处事不惊,都这个时候了都还有闲情喝茶。”

“……”

被许老爷子这么莫名说了一句,他嘴里这口茶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茶水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缓缓滑入了喉咙里。

“您别这样看着我,您今日来找我无非是因为沉鹿的事情。”

他指腹摩挲着杯子边缘,抬眸看向一直气呼呼瞪着他的老人。

“只是这件事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情,与您无关。”

“是,我是不该管!我也没法儿管!但是你这么做有想过人姑娘,还有你父亲吗!”

“你这是犯罪!知法犯法!”

陆谨行惊了,他手中的茶水也因为旁边人的话给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