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个可怕的东西,深陷其中之后, 就开始无可救药的想跟对方索求什么。

明明阳黎是那么理智清醒的人, 他自己真是太不成熟了。

“你才没有疯。”阳黎轻笑着说完,迟疑的抬起手,揉了揉麦彦辰的头发。

麦彦辰错愕的瞪大眼睛, 隔了三秒又虚虚眯起,眸中流露出满满‘我是谁我在哪什么情况’的茫然。

有生之年,他竟然有被阳黎摸头杀的时候!

比起自己长及肩部的黑发,彦总的头发稍短。

他毕竟是成熟稳重的大人,有定期打理自己仪态的习惯,头发修剪的很清爽,发梢的位置还能瞧出修剪过后的棱角。

他发质看起来很硬,以为摸上去肯定会扎得手疼。

实际上阳黎摸过之后,才发现那些尖锐的棱角只是唬人罢了。麦彦辰发量很多,蓬松又清爽,摸起来特别顺滑。

对比起来,他甚至比小咪还要好摸。

“阳黎。”麦彦辰僵坐在那里,任由他摸了好几分钟,终于忍无可忍的叫他名字。

没出息的小同学立刻缩回手,乖巧的问,“不能摸吗?”

“…也不是。”小七岁的孩子安抚般摸自己头发,无论基于什么关系,这都应该是件羞耻的事情。

可刚才麦彦辰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非常无措。

“要是你喜欢的话,偶尔…把手放下!”麦彦辰余光扫视他蠢蠢欲动的右手,冷声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