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亲自刨开了。

“你真的不走吗?”朗歌仿佛在梦呓,剩下小的几乎听不见,“你应该走的。”

朗诗紧紧攥住许风沐的衣角,本能的不愿意让他离开。

这是哥哥回归正常的唯一途径。

也许,还是他自己…

这对兄弟实在太奇怪,许风沐才在屋里呆了几分钟就觉得自己惹上了一身麻烦。他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这个时候稍微聪明点的人都懂应该先走为上。

他视线在屋里晃了一圈,微微叹了口气,“吃药…”

“沐爷,我现在清楚的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不是晕尸,也不是晕血,而是针对特定的…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场景。”朗歌身体仍然保持着扭曲的姿势,压在内侧的胳膊稍微抬高了些,五指握成拳抵住咽喉,“沐爷,你还有什么要调查的吗?”

“你到底…”

毫无心理准备的目睹那样的场景,很少有人能够完全保持镇定。可即使如此,朗歌的反应也明显过于激烈,再加上其他琐碎的线索,如果按照正常思维调查,他肯定是最大的突破口…

许风沐沉默了相当漫长的时间,抿住唇审时度势权衡利弊。

朗诗感受到不寻常的气氛,条件反射的想要抱紧怀里的猴子。但他刚才在取药时,把猴子忘在了走廊上。

朗诗幼小的胸腔内填满了慌乱,他下意识的靠近屋里最陌生的许风沐,侧身整个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