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这么些年,这两个人林小北还是了解的。要没有什么大事,他们不可能在赛前巴巴等在这里。

“没啥,”教练语气正经而严肃,“就是想看你是怎么脱衣服的。”

林小北哑巴了五秒,很想把刚才他替两个人分辨的想法收回来。

这俩不正经的。还真能做出赛前巴巴等在这里猥琐小朋友的事。

“行了行了,别闹他。”陈立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挨过去暗搓搓揪住林小北的浴巾角角,趁他不注意一个用力——

浴巾纹丝不动,跟他浑然一体。

早有防备的林小北紧紧裹住浴巾,警惕的瞅着他俩,“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这里是选手更衣室,没事的话快出去。”

“呦呦呦,不愧是季凌身边的人,现在都开始端架子了。”教练斜眼瞪林小北,阴阳怪气嘲讽,“难道季凌那身毛病,真能通过体液传播?”

“你、你说什么呢!”林小北吓得从位置上跳起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脚底。

季凌的体、体液什么,他才没有碰过呢。

身上的汗水肯定不算吧?

看他脸上表情五颜六色的,陈立压低嗓颇具威严的说,“林小北同志,组织对你很失望!”

“什、什么组织?”林小北害怕到贴墙,抱紧小浴巾瑟瑟发抖的问。

“当然是省队的单身狗组织啊!”陈立满脸痛心疾首,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说,“咱们省队从上到下,连教练都是母胎solo万年靠右手,只有你一个脱单结婚…甚至还把对象带来看比赛。瞧你满脸风骚的春光,肯定是跟季凌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