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二百次了,其中成功的次数寥寥无几。即使成功了, 动作也不够标准,到赛场上肯定会被扣分。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他不能止步于此。

林小北扶着旁边的栏杆,艰难的站起来。

“呼…”他吐出积郁在胸腔内的闷气,往栏杆那边走。

半掩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季凌哥,”林小北拖着虚软无力的腿,继续往上爬着,头也不回的说,“我再练一会,等下就回去。”

“是我。”霖逸出声叫住他,“季凌知道叫不住你,让我过来。”

季凌太了解自己和林小北。他那么纵容林小北,肯定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愿,硬生生把人拽出去。

所以他没有徒劳的进来,把这摊事交给霖逸。

“我有好长时间没上过跳台了啊,”霖逸走过来,扶着跳台的立柱感慨,“像是有半辈子了。”

“霖逸哥,你怎么来了?”林小北摘下泳镜,奇怪的问,“这么晚了。”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霖逸转过身背靠着柱子,难得露出有些严肃斥责的意思,“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林小北抿了下唇,他渣渣的豆腐脑袋,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霖逸叹了口气,伸手去摸摸他的前额,还有鬓边泳镜勒出来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