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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知道。”老和尚笑着看了一眼乌龟,后者在茶水里张了张嘴巴。

“哦。”许浠寻思了半晌,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茶也喝完了,就去和老和尚弄南瓜架。

夏季南瓜已经开始长,风一吹,别说南瓜架子塌了,这个小破庙也很有可能塌。许浠站在老和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梯子上,晃晃悠悠地将已经折断的架子拿掉。然后,再将老和尚提前准备好的架子插好。

上面的南瓜秧已经扯到了屋顶,因为架子断了,南瓜秧也扯断了一大节。许浠边扯着秧子边往上弄架子,满头大汗地问老和尚:“这秧子,还能活吗?”

老和尚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许浠完全没有偶像包袱,混合着一脸的泥和汗,将皮肤衬得更加白皙。阳光底下,脸颊晒得发红,能看到细密的汗珠沁出,混合到一起后,顺着脸一块骨碌流了下来。

过会儿要去小泉里洗个澡,许浠想。

“能活,南瓜命硬,给个架子就扯秧。”老和尚仰着头,双腿微微岔开,一只手叉着腰,另外一只手在指点江山。

命硬好啊,许浠想,命硬就能活着。

最终,将南瓜架子架好,一些折掉的秧子,许浠也收拾利索了。虽然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许浠干起活来还是挺利索的。

跳下晃晃悠悠的梯子,许浠撩起t恤抹了一把脸。白色的t恤上瞬间成了一朵大黑花,许浠的偶像包袱重新背起来,哭丧着脸问:“我现在是不是不帅了。”

老和尚看了他一眼,笑哈哈地说:“整个院子里,就你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