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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湛死的时候,许浠在宠物医院待了两天。她也跟着纠结了两天,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母亲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

詹湛死了两年了,许浠也颓了两年。好歹去年的时候,他不知怎么,说要去英国。她挺高兴的,以为儿子想开了,可是,再看看箱子里这些东西,许母又陷入了担忧之中。

道理许浠都懂,所以许母一说,许浠就笑笑,似是死鸭子嘴硬地解释一通。

“这些东西挺好的,我带着玩儿玩儿。”

“玩儿玩儿可以,但别玩儿得忘了自己。”许母意有所指地说。

说完之后,许母看着低头想事情的许浠,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乌祁啊,人也挺好。”

乌祁在这一年,确实给了许浠最大的帮助。许浠也没跟开始时那么冷淡,两人现在好歹能在一起吃个饭,喝个茶,许浠也会偶尔跟乌祁开个玩笑。

不用许母说,他也一直在努力。可是,一个人深扎在心里,他想拔也拔不出来,很痛苦。那个人拔不出来,另外一个人就别想进去。

微微一笑,许浠说:“知道了妈。”

许母笑了笑,起身要走。在许母走到门口时,许浠抬头看着她,问道:“妈,你怎么没有再找?”

一直让许浠重新面对生活,重新找一个伴侣。可是许母却一直单身,她并不缺乏追求者啊,并且在那群追求者中,也并不是没有她所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