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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妙有事相求于他,见他看向自己,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眉眼弯弯地小声叫他:“秦导。”

她声音软糯,尾音微微上翘,带着一点缠绵。

秦良白先是被她这个笑容晃花了眼,再听到这声柔软的“秦导”二字,耳朵也像是被炸了一下那般,直嗡嗡作响。

两天前,梦中的情景不可自觉地在脑海浮现而出。

她穿着那身浅色的高开衩旗袍,媚笑着进了他的梦乡,在梦里他将她压在身下,下身的那一处发紧得厉害,他浑身燥热难耐,额头上似有一滴汗珠滴到她白嫩无暇的小脸上。

她也是这样笑着,撒娇似的拉长了尾音,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秦导。”

梦里的他再也忍不住,崩开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将她按在身下翻云覆雨一番。

……

剩下的话在他耳朵的嗡明声中响起,他听不太清,只听见最后几个字:“好不好呀。”

同样娇俏的声音,和同样上扬得将他的心高高拉起的尾音。

和梦里如出一辙。

六月的天,带着十足的热意,他鬓角的碎发被刚刚冒起的一层细密汗珠浸湿,他平移地收回目光,身体僵直,面上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同样紧抿着唇线,神色孤高又清冷。

丁妙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不答应也不拒绝,除了好像有点太热外,并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