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挂断马小卓的电话,我这个二货就连忙回去看了一眼合同,签字的果然不是江可蒙于是,按照惯例,也担心那老板出了问题江可蒙也照顾不到我这里,我就给拒绝了。

这让江可蒙不是很开心。

我一直以为自己这次行为是仗义至极,可后来的教训告诉我,那只是我觉得而已对绝境中的人,施以援手不见得是件好事,你以为自己送人的是一根救命稻糙,而恰恰相反,这根稻糙往往会变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

那个老板不久之后就入狱了,《那么伤》出版后立刻就成了没娘的孩子,江可蒙的工作室也没有cao作成功。

一切都回到了原地。

胡冬朵跟着江可蒙回到了马小卓那里,我跟胡冬朵说,我最佩服的,就是马小卓的度量。

胡冬朵说,她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我,没有做好《那么伤》,荒废了一本这么好的书,辜负了我的期望。

我就安慰她,说,没关系,我本身也没有什么期望,当时只是希望能帮到你和你跟随的江可蒙就好,遗憾的是,还是这样

后来,我也常常想起这本叫做《那么伤》的图书,如果当时不是二十三岁,而是二十七岁,三十三岁我还会不会眼不眨,心不跳地那么傻?!

很多年后,二零一一年的时候,我和马小卓在咖啡厅里读过去的时光。

谈及《那么伤》时,我说,其实这本书让我最难过的是,我总会想起夏桐在出租车里求我将这本书留给马小卓的那种眼神。

那几乎是闪烁着泪光的眼神,我竟然给生生地拒绝了。

倒不是她和胡冬朵谁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