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索无奈的笑,宠溺的目光,我的心尖跟被针撩拨过,痛楚而酸涩。

他说,我要走了,不能等你的王子回来了,代问他好。

我说好好,你放心吧。他从美国回来,我们在这里等你再次回来。

雅索笑,说,不了,我想,我再也不回来。

我一听,眼泪差点流下来。

我说,雅索,咱们走吧,丁丁他们等着呢。

雅索静静的点头,微笑。我能看得出他眼中有一种湿润在蔓延。我只有冲他笑,装作看不见。

机场中,丁丁站在安泽身边,小鸟依人的模样。我微微的迟疑了一下。

他们冲雅索招呼。我问丁丁,怎么?

丁丁淡淡的笑,不做言语。眼神中已经多了些许的荒凉,原来,爱一个人让我们长大;伤口,让我们苍老。原来20岁的年龄,沧桑也可以刻上脸庞。

给雅索准备了一份礼物,那只嵌入砂石的河蚌。在他进关口的时候递给他。他给我极其柔软的微笑,干净得让我的眼睛发涩。我说昨天,我梦到他们说话了。

「你知道爱情是一种疼痛吗?」

「不,我只知道一种疼痛叫爱情。」

「那你相信我和你一样疼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