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贼子，战又不战，降又不降，真真是气死个人。”

宁瀚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这喊打喊杀的，人家就一个写书的，还不吓的麻爪了啊？”

肖浅给宁瀚倒了茶。

“是他先惹我的。”

宁瀚一喝，品出来是小龙团，赶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肖总，你知道吗？如今文学圈子里，到处都在流传你的传说呢。大家伙都给你起了一个外号，想知道不？”

肖浅本能地觉得不妙，但人吧，他就架不住好奇心。

“什么外号？”

宁瀚抢先把茶壶抓在手里，免得肖浅把好茶给砸了。

“外面现在都管你叫肖疯子，说你会咬人呢。”

肖浅脸色一红，随即恢复正常。

“疯子有什么不好？下次谁再惹我，我就咬死他。”

说完，发觉宁瀚一个劲地给自己倒茶水，他的脸色终于变了。

“哎呀，该死的，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小龙团，你给我留点。”

两人就着一个小茶壶，美滋滋地喝了一顿茶水。虽然都没有品出小龙团和大路货有什么区别，但精神上的升华还是很显著的。

宁瀚就从多日的忙碌中变得恬淡起来，盘膝端坐，口吐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