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姑娘立刻哗啦啦地从浴桶里转过身来,没有安全感地往冬夏怀里钻,几乎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想到小姑娘今天差点因为离家出走被人拐卖,又是这么小的年纪,冬夏宽容地将她抱入怀中拍了拍。

“冬夏姐姐身上的这个我见过。”殷秋水突然道。

冬夏垂下眼去:“我身上的什么?”

“就是这个。”殷秋水用手指了指冬夏侧腰,“这个记号一样的东西,我在想带走我的那两个人身上见过的。”

冬夏倏地坐直了身体:“真的?”

早在第一次沐浴的时候,冬夏便发现自己身上长着一块胎记模样的东西。

就形状来看,似乎像是一朵红色的花,花瓣花萼都清晰可见。

冬夏起初以为是刺青,认真摸过后才发觉并不是,便以为是天生的胎记,便没有对黎清提起。

不提的另一个原因也很简单,冬夏每每触摸它都觉得心中带着反感,更不想被他人看见,自然不愿意对黎清提起。

但若是有人拥有和她相似的记号——这或许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胎记!

“嗯。”殷秋水认真地点头,又揪着眉头仔细地回忆了片刻,才道,“但他们的记号不在这个位置,而且颜色和姐姐的不一样。我太害怕了,只能想起来这些……”

“已经很多了。”冬夏摸摸殷秋水的头发,将重新靠过来撒娇的小姑娘抱住,稍稍往后仰了仰头,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的呆。

等夜深将殷秋水哄睡以后,冬夏将钱多多给的令牌揣进怀里,再将殷秋水给的金属片往脖子上一挂,毫不犹豫地再度出了白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