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清没让她看,而是带着她直接离开。

“他还有个同伙,听他们的口气,顶上还有其他人。”冬夏整理自己听到的内容,“不能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得从他们口中套出同伙有多少人、已经被拐走的孩子在什么地方、一一解救出来才行。”

“你倒是好心。”黎清说。

冬夏敏感地皱起了眉:“好心?难道不是每个正常人知道这事都会这么做吗?”

“我可以,但你不可以。”黎清松开了手,抚过冬夏拧起的眉心,“你无法自保,冬夏,冒进只会令你受伤。”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冬夏就想起件事:“令牌你还没还我呢。”

黎清翻手将钱多多的令牌取出,但又避开了冬夏的手,道:“远水解不了近火,像刚才那样,钱多多帮不到你。”

冬夏疑惑地眨了眨眼。

容貌易改,而眼睛的神采却无法遮盖。

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能在这双眼睛底下硬起心肠来,黎清更不行。

“我知道啦,”冬夏思索了一会儿,朝黎清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黎清垂眸看她一会儿,才微微弯腰靠近过去。

他实在捉摸不透冬夏的套路。

黎清弯腰的瞬间,冬夏便踮脚去亲他的脸颊,响亮的一口“吧唧”,活像在哄小孩儿。

趁着黎清怔忡的时间,冬夏飞快夺走他手里的令牌护在胸前,弯起眼睛笑道:“我知道了嘛,比起找钱多多,叫一声‘黎清’,黎清就会比钱多多更快来救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