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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送过来辅导功课的,我只晓得这一点。”曾湖庭说道,“先生,我对论语还颇有几分不解之意,正想请教先生。”

“固所愿也。”

而另外一边。

将人送走之后,曾宣荣只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几分,他蹦跶了几下,只觉得腰不酸腿不疼浑身都有

劲。

他又想到另外一桩事情,一个孩子养育到这么大,每年四季的两套衣裳,月例银子,笔墨纸砚总要花不少钱吧?就算每年花费二十两,十二年算下来也该有二百四十两。曾丰年继续想要过继,这笔钱自然该他出!但是他说的太直白也不好,该怎么暗示一下才好呢?如果曾丰年想打个折扣又该怎么办呢?

曾宣荣慢慢思考这个问题,心想不管那么多,必须给钱,还要给足!不然他就不放人。

至于陈氏,她跟嬷嬷关上门,奶嬷嬷悄声说,“恭喜姑娘心愿得偿!”

陈氏沉吟后说,“我也是没看错老爷。”一涉及到自身,就是天王老子来说都不管用,做起事情来如此雷厉风行,才过了一天的功夫,就把人送走了!倒是显的她之前的手段有些多余。要是早知道有这个效果,她早几年就该这么做了。

“这事情先瞒着大家,不到过继仪式那一天,都可能会有变化。”陈氏沉住了气,“嬷嬷,你找的人可靠吗?”

“可靠,那人本身就是走街串巷骗人钱财的,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咱们给上厚厚的银子,再让他远远的走了,谁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