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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试跟县试的规矩大致相同,多了一名结保的廪生。

这些都是湖庭在门口的茶铺子上问出来的,茶铺老板显然看多了考生,对其中的见闻津津道来。

曾湖庭叫了两碗茶,休息还能顺便打听点消息。老板也喜欢有人听他吹嘘。

“老汉我在这里摆了二十年摊子,有什么不知道?考棚里出的事可多啦!”老板神秘的靠近,“其中有一桩,我记了十多年!”

“是什么啊?有这么厉害吗?”曾湖庭很捧场的追问。

“舞弊啊!”老板压低声音,“还是被现场捉住的!”

济庭咂舌,“谁胆子这么大啊?考不中还能再考,要是舞弊被捉住可是要终身取消科举资格的!”况且这是童生试,风险和利益不匹配啊。

“谁知道呢?反正我当时看着考生被拉出来的,好像是一个考生抄小抄,被学政大人逮个正着,

他就到处攀咬,说是跟他结保的另外五个考生给他的,提前放在恭桶旁边的砖缝,他去拿就行了。”老板啧啧有声感叹。

“后来呢?”济庭回复了精力,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很好奇事情的后续。

“哪还有后来?结保的考生自然不承认!但是舞弊连坐,六个人都失去考试资格,被拉出来了。”老板摊手,显然故事已经完结。

“真是倒霉啊我说,那其他五个人。”济庭感叹,“明明没有作弊,却被连累。”

“这也是警告,让其他起了小心思的人都收敛着,稍有不慎会连累别人。”曾湖庭补充,“好了,老板我问问,附近的客栈现在都是什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