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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验证货物,曾湖庭昨夜熬夜写下了状元牌的十种玩法和一副新牌,对方准备了五百两银子。

“怎么多了一百两?”

中年人笑着说,“我家主人说小哥提出的思路,值一百两!”尤其是那个把牌分成三等的想法,简直是切中要害。

既然能多拿钱,曾湖庭自然笑纳。在衙差的见证下签了名字,按了手印,他就多了五百两银子,四百两的官票,一百两的散碎银子方便取用。

四百两折合重量几十斤,还是官票更容易携带。

中年男人拿到玩法,一边看一边拍案叫绝,最后匆匆离去,他相信,凭着手里的东西,他们很快就能独霸整个府城的市场。

曾湖庭拿到一个木匣子,他对碎银子的重量不太清楚,挑了一块完整的元宝塞给陶兴,“陶兄,你的酬劳,这次可多亏你!”

以陶兴的眼力,瞬间就能分出来这块元宝有三十两,他触电一样缩回手,“这太多了。”他也就是跟着打了会儿牌,走访了几个同乡,哪里能拿这么多钱?

三十两,抄书可要抄到哪一年才能赚到?

“这本来就是你该拿的!”曾湖庭又劝了很久,干脆的说,“这是预先支付的,以后要你帮忙的地方还多着,你不拿我都不敢让你帮忙。”

陶兴这才收下银子,几天的时间赚到的钱,是以前的他想都不敢想的。

曾湖庭从如意客栈回去,谁也想不到那个小小的匣子里装了几百两,他最近几天忙的脚不沾地,曾济庭想抓人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