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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丰年虽然高兴,还是端着的:“嗯嗯,以后出门也不可造次,不过是个童生,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如此轻狂,让那些举人进士看了笑话。”

“先生您这话说的,那些考不上得气死。”小四小声嘀咕,“总之,大哥现在也能松快两天,给,汤饼。”她把热气腾腾的汤饼端过来。

曾湖庭腹中饥饿,又忙活那么久,三两口汤饼下肚,十分满足:“你的手艺已经可以出去开店了。”

“真的吗?大哥可不要骗我。”小四笑嘻嘻的,“主要是大哥教的好,不然我也不会做。”

“所以你们一个教的好,一个学的好,我就光会吃,是不是?”曾丰年佯做生气。

他摆脸色小四也看惯了,一点都不怵,“先生是福气好!什么也不用做,自然有人送上来。”

她一番话逗的自己都笑起来。

吃完夜宵,曾湖庭这才能回房间休息,关好门后,扎进被子堆里,可算回来了!他自己的床铺是改造过的,没用那种硬的让人睡不着的木头枕,是收集了芦苇荡里的芦花做的,柔软舒适。

当时他跟小四去收集时,曾丰年嘴上说着不需要,事后却极其喜爱新枕头,还特意做了两个枕套来替换,也是深受硬枕头之苦啊。

他还记得当时曾丰年说,“睡在硬枕头上,稍微一滚动人就醒了,需要一直保持固定姿势,人也睡不沉,所以起的早。现在人老了,再也受不住了。”

不睡好第二天怎么有精神?对于这种保持清醒的办法,曾湖庭十分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