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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我做好准备在京城安家,怎么老是外放呢?”宅院买好根本没住过多久,难道是他跟京城没缘分?

“说不定接下来还要外放呢?”祁月明顺口插话。

“别了吧!衷心祈祷不要外放,就算外放也先让我在京城歇两年。”曾湖庭双手合十,很迷信的说。

两人闲话半天,突然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说是接任的官员到了。曾湖庭有些吃惊,通常不都是他走了接任才来吗?不然新旧那个长官,衙门都没地方住。

是谁,来的这么急?

幸好客院已经打扫出来,暂时能接待客人,他匆匆去前门,一辆马车正巧停在那里,背对着他正在指挥人放行李,曾湖庭心头犯嘀咕,还是上前迎接,“这位同”僚字还没出口,被来人搂住脖子,“曾大哥!是我啊!”

“你是”

“我是卫言!”早年不起眼的少年已经长成青年,面部逐渐坚毅,卫言很兴奋,“我就怕曾大哥走了,快马加鞭赶来的!”

卫言就是昔日刚刚进京赶考时,在大年夜生病的少年。以前看着弱不禁风,也长成大人。

曾湖庭的回忆逐渐回笼,想起卫言是谁。当初卫言没考中,在京城选了书院闭关读书,既然能外放,想必也高中了!

“嗯!”卫言点头,“我中了探花!在翰林院待了三年,终于申请到外放!”

他乡遇故知,还是早年一起求学的缘分,曾湖庭连忙请人进门,一叙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