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抛了抛手中的勺子：“或者是你也可以试试看是我打人的动作快还是你们山神救人的速度更快。”

宋美芬没有练过铁头功，智商正常的她不会想着试试看的。

“没，没见过，”宋美芬连连摇头，“我们宋家村全村上下，只有村长才有资格见山神大人，普通村民是没资格的。”

“若是彤玉能得到神仙的一两句指点，位列仙班，就我们宋家村便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宋美芬说着对前途的美好愿景，脸上的表情逐渐疯狂而虔诚。巫楚看到她周围的黑气翻涌，一根细若发丝的淡金色光线从她的额间抽出，飘向南方，最后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巫楚眼力好，还注意不到这处异样。

那是一小缕的信仰。

巫楚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随后嗤笑了声，“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啊？既然你侍奉那个山神好处这么多，怎么不自己上？”

什么狗屁山神，巫楚一个字都不信，要是真有山神存在，那为什么宋美芬周身都是不详的黑气？依她看来，八成是什么邪物打着山□□号，收取信仰，以少女为炉鼎，妄图修成野鸡神仙。

这种恶心的邪物，巫楚曾经在巫家书房的典籍记载中见过，若真是这邪物，恐怕不太好对付。

“你懂什么！”宋美芬瞪了眼巫楚，只是声大气虚，“只有身体纯洁的少女，才能被选为神侍，这是彤玉的荣幸！”

“狗屁的荣幸！”巫楚最不喜欢这种如同恩赐一般的语气，站起来不耐烦地抬脚踹翻了凳子，“我还说我打你是你的荣幸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