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越喝了口水,顿了顿,绞尽脑汁给他开各种好处。

“你来了之后,完全是可以争一争队长和c位的位置的。”

“你的实力我信得过,通过考核完全不成问题。刚好,下面这批练习生你也能带着训练,想组一个你喜欢的风格的团也不是不可以……”

盛迟两指捏着玻璃杯,陷入思考。

其实他倒还是有别的公司可以选择。

面前这家连员工都还没找齐、面积也不大、就算起步看着也不会发展太顺的小公司。

却有一点让他很意外。

斐越刚进来和那位叫顾之景的练习生打招呼的时候。

两个人没有什么上下级的关系,倒像是平常的兄弟朋友。

他今年二十一,在圈子内颠沛流离将近十年,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会。

资本方真的能将练习生当成朋友,而不是赚钱工具吗?

有过失败经历的人,理应更加谨慎。

但盛迟却还想再赌一赌。

斐越还在滔滔不绝,却见盛迟伸手叫停。“不用了,我已经决定了。”

“我留下。”

练习室内。

声乐课老师请了假,这节课改了自由训练。

练习生许临源去外面接了杯水,又换了块干净毛巾,回来就见顾之景一个人窝在角落发呆。

他和顾之景年纪相仿,平时关系不错,也就是刚刚提醒他贴招聘单为他打圆场的那位,知道顾之景平时的脾气,这会儿见他这样子倒奇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