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对不起,若不是我非要分开,鲤儿也不会受这委屈。”

这声音说了没多久便哭起来,仙羽辨认了好一会才认出是关山月的,不怪她一下子没认出来。关山月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的,看着不像会掉眼泪的人。

好一会颜之卿的声音才响起,闹了一天,加之灵力耗尽,颜之卿的声音听上去极为疲惫,夹杂着自责。

“不怪你,是我太惯着她。”

往后是两人的反省,仙羽听了会,大致明白江鲤是为何受伤。

他们四人为了能尽快找出浊气原地,选择了兵分三路。哪曾想出了意外,江鲤被浊气感染。

这真是无妄之灾。仙羽叹了口气,起身打算重新寻个地方歇脚,临走之前听到关山月所言。

“师哥要是想哭,就靠着我的肩膀哭吧。”

她下意识往那个方向瞧了一眼,半开的窗内,颜之卿将脸埋在靠在关山月肩头沉默不语。乍一看两人亲密无间,好似道侣。

仙羽抿了抿嘴,极快收回目光,全当没看见。

毕竟关山月说过了,她和两位师兄只是兄弟。

兜兜转转又回了原先的落脚处,赋清抱剑靠在门边,不知是在守着江鲤,还是等自己,仙羽将方才看到的藏于心中,上前和赋清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