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笑道,“方公子这什么话,太学自然来者不拒,又不会行见不得人之举。”

闻言青衣师长眸中有不悦,面上依旧温和道,“有志气是好事。”

言罢不再理会方子野,径直进屋探望江鲤,其他人跟着进去,徒留方子野一人候在外面。

榻上江鲤见到青衣师长想要挣扎起身,被青衣师长按住,疼惜道,“都伤成这样了,不要再动了。”

江鲤哭个不停,一边说疼,一边说冷。青衣师长顺势查看江鲤身体情况,刚握上江鲤的手,就变了脸色,“她手怎么这么冷?”

关山月上前来,“不该啊,师妹有暖玉,怎会这般凉。”

她在榻上寻了一圈,没见着那块暖玉,便问江鲤,“师妹,那暖玉呢?”

江鲤扭头气闷道,“不知道,丢了就丢了,反正师哥也不管我。”

青衣师长是知晓两人恋情的,好笑道,“尽耍小女儿心性。”

颜之卿脸上挂不住,江鲤是他照顾,碍于男女有别,他皆是止于礼,极少近身,如今出了这事,他极为不悦。

“我每日进出房间,也没见你丢了暖玉,真要是丢了,问问别人就是。道观就这么点大地,暖玉能跑什么地方去?”

关山月笑道,“师哥莫慌,我那暖玉上头标了灵识,真要丢了,以牵引之术一搜便能找到。”

得到青衣师长同意后,关山月施法寻踪,一条极细的丝线从关山月手心伸出,直直往屋外伸出,几人面面相觑,顺着丝线往外走去,尽头是百姓聚集的大殿,关山月来时百姓们正围着丝线的尽头指指点点,有个大嗓门的说,“这不是方公子的行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