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之卿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离去。青衣师长倒是可怜起方老太太,柔声道,“不用担心,此事我们不会再追究。稍后会送你们去安全地方。”

方老太太嘶声道,“仙长,我孙儿他可以入太学的。”

青衣师长怜悯道,“即便有也没有了,你知晓那少年是谁吗?创立太学的颜家人,还是下任族长。他放了此话,即便是太常也不会忤逆。”

说完青衣师长摇头离去,身后传来方子野奔溃的哭喊,“祖母,祖母您怎么了?”

回去的路上关山月缓和气氛,一面劝颜之卿别生气,一边又念道,“师妹你也太单纯了,介绍这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东西,进了太学可要怎么办?”

仙羽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低头任由关山月批评,青衣师长也说了仙羽两句,“你等需自洁自爱,莫要叫他事牵连,耽误前程。”

仙羽柔声称是,好不容易回到屋内,颜之卿将失而复得的暖玉放回江鲤手上,嘴上含情脉脉,“鲤儿,好受些没有。”

江鲤脸上回了点血色,她这会有些心不在焉,没答颜之卿的话,青衣师长只当她因病精神不济,特意嘱咐道,“莫要多想,回去后谷主会为你亲自疗伤。”

江鲤张了张口,余光瞧见关山月的表情,再看颜之卿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定,哭闹起来,“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仙羽。”

“要不是她克扣祛邪丹,我怎么又会被浊气感染。”

青衣师长变了脸色,神情不再是方才的温柔,冰冷的视线扫过仙羽,同时而来的还有强大的威压,“仙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