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道,“谁说不是呢?”

羁留崖内,止语又围着仙羽团团转,神情犹豫不决,想了半天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仙羽面前。

“做什么?”

仙羽不理解止语的行为。

止语攥起拳头,做了个哭哭的表情。

仙羽要被气笑了,“我没哭,不许搞怪,再闹我打你。”

她拍开做哭丧脸的止语,埋头在纸上奋笔疾书,被冷落的止语一个人玩了会手指,又巴巴凑近仙羽。

“别闹。”仙羽吹干上头的墨迹,把其中几份交给止语,“撕大块点,然后找个地方埋好,做旧。”

这种没头绪的事止语非常乐意去做,他将纸张对折一半,撕了个方块。然后递给仙羽,指望被表扬。

仙羽差点想揍人,她收走报废那份,给止语示范,“要像一个人情绪激动时做出的事。”

她撕了几份,见止语有学有样,放心交给他。重新抄写。

‘今日初到太学,见得师长,承蒙师长照顾,才没丢脸……’

一桩桩一件件,她用最美好的笔触记录下来。直到记述到最近事迹,仙羽才停下笔,扭头一看止语早就躺下,一只手牵着仙羽腰上的丝绦,安然入眠。

她本来打算唤醒止语,可看止语睡颜,又舍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