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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来想去觉得怪怪的,便将这事告诉了齐璟他们。

那三人一径沉默,明华只看到夜幕下,着深色蟒袍的那人容色渐沉,冷得摄人。

云迟眸心一跳,随即二话没说,转身迈开大步。喻轻妩惊诧,连步追上去:“你去哪儿?”

云迟低凛,疾步未停:“调遣禁军!”

暗影葳蕤,吞噬着屋内的光源,宫灯渐熄,一切似隐匿在黑魆之中。

云姒蜷缩在角落,她喊得喉咙都嘶哑了,也不见有人听到,然而现在最让她难捱的,是隐隐作痛的五脏六腑。

她背靠墙角,身子虚软得都坐不直,薄弱的气息只能发出些许低吟,心口那灼烧刺痛,还有咽喉紧迫的窒息感,她并不陌生。

毕竟前世,她就是这么死的啊……

那毒入了肺腑有多疼,她八辈子都忘不了。

明显那茶里下了毒,且和蝶心脱不了干系。

即便那盏茶,她之前只抿了一口,没有前世痛得那么撕心裂肺,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门外忽然响起动静,隐约能听出是开锁的声音。

云姒心中一喜,撑开双眼,软软往门边动了动,唇角下意识虚虚溢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