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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关老师你醒醒……我……不似……白苟磨……关老师……”

听到县长的嚎叫,关小乐心满意足地冷笑一声:“呵,你当然不是白苟磨,你是白九墨!”

说完,两只眼睛恶狠狠地一瞪,掐住县长嘴唇的双手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

县长疼的脑袋直冒金星,连奋起的力气都疼得没有了。

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等着关小乐喝得酒里面的迷药快点发作,要不然,自己非被这疯狗给整残了不可。

果然,关小乐发了一会疯后,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掐住县长双唇的手也渐渐的用不上力气了。

不一会,关小乐“扑棱”一个侧翻,从县长圆鼓鼓的肚子上摔了下去,躺在地板上,呼呼的睡着了。

关小乐下去以后,嘴唇已经肿成香肠状的县长以巨难看的姿势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关小乐死尸般的身体就是一脚:“等会看老子不整死你。”

说完,“呸”地一声将一嘴血水吐在了关小乐的裤子上。

“嘶”嘴上剧烈的痛楚让县长一阵呲牙咧嘴,必须先去上点药。

打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把关小乐放进预定好的房间,县长嘶嘶地去了医院。

从出事到现在,自己疗养加上白九墨的帮忙,井渊恪的伤已经好了大概。

到了午饭时间,井渊恪纤纤细手搭在白九墨的肩膀上,对着白九墨耳朵呵了一口气,嗲声说道:“不要回去了嘛,在这里陪人家吃饭。”

白九墨冷淡地掰开井渊恪的手:“你会做饭?”

井渊恪不死心地将双手再次搭在白九墨的肩上,双瞳剪水,盈盈而望:“为了你,我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