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安步见他一副“这话题没法再聊只能默默吃鱼”的模样，主动问道。

简宁煊言简意赅地回答：“我搜集了所有与阿波罗存在竞争关系的公司势力的信息。”

安步眼中一亮：“你的意思是，借刀杀人？”

“也不算借刀杀人吧。”简宁煊平淡道，“只是给那些公司势力提供一些情报而已。”

给敌人的敌人提供情报，让他们帮自己对付敌人，这不就是借刀杀人吗？

“简先生真厉害。”安步愉快地投喂了一块生鱼片。

简宁煊将生鱼片卷进嘴里：“估计他们很快就没有精力谋夺别人的研究成果了。”

“嗯……”安步喝了一口果汁，说道，“但这份研究资料始终是个麻烦，早晚会给莫莉带来危险。”

简宁煊沉吟不语，忽略他嘴角的油渍和进食的动作，貌似是在认真思索对策。

片刻后，安步突然说道：“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

“找机会让莫莉‘消失’，另外给她安排一个新身份，等她成年后，就把这份研究资料交给她。”与其让莫莉成为别人的实验品，不如让她自己做主。无论是继续研究，还是彻底销毁，都由她自己决定。

“不错。”简宁煊给了安步一个认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