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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你说,我是问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毒药。”

“这个还真是难住我了,还是你告诉我吧。”

“不告诉你,我要睡觉了。”徐诺闭着眼睛翻身,背对着时文轩,把头枕在手臂上,像是真的准备在这里小憩。

“你敢睡觉。”时文轩被这个未解之谜弄得心痒难耐,一骨碌翻坐起来,见徐诺背对着自己,扔掉狗尾巴草,悄悄把手伸向她的腋下,轻轻搔挠。徐诺怕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翻了几次身都没能躲开攻击,浑身无力,只得举手投降。

时文轩看着身下的徐诺笑得涨红着脸,鼻尖渗出汗珠,笑出的泪水让眼睛看起来更加水灵,闻着她身上与青草气息混合起来的香气,把什么案子、毒药全都抛诸脑后,只想着怎么一尝芳泽。他绝对是个行动主义者,刚想到马上身体就下意识地配合行动,屈臂把徐诺揽进怀里,对着那红润的双唇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徐诺刚笑得喘不上气,马上嘴唇又被覆住,只能用鼻子呼吸,只见她鼻翼煽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手也回抱住他。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轻薄,时文轩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子,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吻,朝徐诺的唇齿间发起进攻,一路顺畅地与她的舌缠斗在一起。而他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滑入徐诺的衣衫内,抚过她纤细而充满韧性的腰肢,抚上她笔挺光滑的背,再向上一探,手指微微一错勾开了背后的搭扣。

徐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热得融化掉了一样,时文轩的手抚到哪里,就在哪里激起一片热浪,忽然觉得胸前一松,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抚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掌心的温度高的烫人,感觉一直热到心底去。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不自觉地在时文轩怀里扭动了几下。

时文轩现在才是叫苦不迭,从在齐家的那个吻,他就察觉出徐诺的青涩,后来私下询问,才知道徐诺读刑侦的这7年,竟然是一心埋头苦读,根本没有过亲密的男友。所以之后的每次亲热,自己都是主导者,而徐诺只是被动地根据本能来迎合,而自己也都会很好的掌握程度。但是今天一时失控,惹火上身,徐诺现在还不自觉,自己却知道再这样亲热下去,事情说不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急忙抽出还在徐诺衣襟内流连的手,也放开徐诺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轻轻调整姿让她背对着自己,把她圈在怀里,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和欲望。

徐诺虽然以前没什么与人亲热的经验,但毕竟不是不懂事的青涩女生,自己也察觉出有些失控,身子有些僵硬地躺在时文轩身侧,不敢乱动。

时文轩从身后圈住她的腰,第一句话说得居然是:“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徐诺一愣:“想不出来什么?”

“毒药啊?那毒药到底是什么?”时文轩一副在正常不过的口吻。

徐诺这才想起来亲热前的话题,知道时文轩是想转移话题,让两个人之间的温度降低一些,忙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是蓖麻毒素。”

“啊!原来如此,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以前学过的内容,但是我从没讲过蓖麻毒素中毒的患者,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呢。”

“恩,听王法医说,用这种毒素杀人并不是很常见,因为很多人对其并不了解,刚开始他也压根儿没有怀疑蓖麻毒素,做了好多其他毒理试验都是阴性以后,才怀疑到这个上面。”

“蓖麻毒素的症状,可能在中毒6-12小时以后才出现,这岂不是很难抓到凶手?”时文轩问。

“其实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凶手。”徐诺现在想起这件事还觉得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是谁?”时文轩问。

“是任蒙蒙自己,她早就在包内藏了装有蓖麻毒素的胶囊,然后在审讯过程中假装呼吸困难需要服药,当着我们的面服下了致命的毒药,也许她一直在希望我能够察觉,能够救她,但是……不知道她这样算是逃脱还是解脱。”徐诺神色有些黯然,尤其是想到任蒙蒙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你还是没能阻止我……”到底是因为她赢了徐诺而满足,还是因为徐诺没有救自己的怨恨,现在早已经不得而知,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她赔上的都是自己的生命。

时文轩从身后轻轻吻着徐诺的耳垂,说:“你又胡思乱想了,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抗,你这么瘦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你这么一个重担又一个重担地压下来呢。”

时文轩的呼气热热地喷在耳边,让徐诺从耳朵根儿红到脖子,哪里还顾得上感慨,急忙不好意思地偏偏头,嘟着嘴抱怨道:“说起来,我现在还是在停职期间啊!怎么被你天天带的这么悠闲,这哪里是在家反省,简直是在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