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溪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她撑着林燃大半的重量,腾出那只摸钥匙的手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内没开灯,廊内的光随着门的打开跑进去了一点儿。

盛青溪能借着隐约的光看到沙发已经铺成了床。她扶着林燃进了房,关上门,准备开灯。

就在她抬手伸向开关的瞬间,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扣住。林燃在黑暗中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开灯的动作。

盛青溪微怔:“林燃?”

原本闭着眼睛没反应的人忽然开始动作,大掌揽上她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地把她往墙上一推,高大的身躯紧跟着覆上。

盛青溪穿的黑色是礼服是林燃亲自选的,他知道这件衣服是怎么设计的。

她胸前的黑色蝴蝶结只要他随便一扯就解开,蝴蝶结解开后饶在她腰间的丝带也会松动,连带着后背上特制的拉链。

只有解开了蝴蝶结才能往下拉拉链。

林燃盯着她雪白纤细的颈,为了遮掩他留下的痕迹她在颈侧绑了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带,在昏暗的环境下这根丝带不停刺激着林燃的神经。

浅淡的香气在闷热的空气中弥漫。

甜的,林燃心想。

红酒的后劲渐渐上来。

他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被泡在滚烫的血液里。她像把火似的点燃了林燃血液里每一粒躁动的因子,让他这样难耐。

她带着担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林燃,你还好吗?”

轻轻软软的,就和以前一样,仿佛没被他压在墙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