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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有道理,那么你还瞎激动?”

“人激动就像猫叫春,没办法啊!”蚩尤长叹。

“这位公子!”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忽然出现在他们三个面前。

“,别挡路,”风伯上去在他胸口一推,“没看见我们涿鹿城刀柄会的兄弟们吃饱了在消食么?你木桩一样戳在我们面前,是要我们帮你往下砸砸深么?”

汉子显然吃了一惊,有些窘迫,“在下只是想卖一把宝刀给公子。”

“嗯?为什么要卖给我?我好像从来不用刀的。”蚩尤说:“我们这样的质子在涿鹿城里持刀夜行,很像是要造反诶。”

“唉!”汉子哭丧着脸,“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只见汉子哐啷一声拔出怀里抱的宝刀,舞一个灿烂的刀花,在街心摆开了架势,一时风采无二,凛然生威。他将宝刀挥舞开来,且歌且叹,“可怜我东出若水,经行千里,远来涿鹿,投亲访友。不料路上生枝节,山贼劫掠尽行囊。千辛万苦到涿鹿,隔年亲人又远迁。呜呼,当真好生的悲惨。吾其悲悲悲……”

周围聚起一大帮闲人看他舞刀,前三后四左五由六,一团雪光如球,一起鼓掌喝彩,“好!再来一段!”

“我下狠心,卖宝刀,凑齐川资好还乡,孝顺严父拜高堂。谁知道涿鹿妄称大,无人有慧眼。家传刀虽好,只得铜铁价。我只求天开眼,赐我识刀人!”汉子一套刀舞完,踏着小步进到了蚩尤面前,“只求公子开慧眼,怜我贫苦买宝刀!”

刀柄会三兄弟面面相觑,汉子已经被四周砸过来的铜板打了个鼻青脸肿。

“好!再来一段啊!”闲人们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