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死过人的地方,怎么想怎么阴森,也幸好建的是游乐场,不是小区,不然肯定没人进去住。

宁檬浏览完,收了手机。

程先为做房地产生意这么多年,出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压根不用担心后面怎么处理,他肯定有自己的方法。

桌上的小纸人还在努力地抱着铅笔,搬来搬去。

就宁檬见到的这两天,它们俩已经把这支铅笔从桌子左边搬到了右边,然后今天又搬了回来。

每天乐此不疲。

宁檬抽出一只钢笔,用屁股戳了戳穿着红衣服的纸人,没想到力气用大了,竟然一下子就将它戳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她连忙道歉。

被戳翻的红纸人很不满意地离开了铅笔,背对着她,一点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倒是绿纸人很开心,转着小裙子抱住宁檬的食指,蹭来蹭去的,要是会说话,此时此刻怕是已经咿咿呀呀说了不少话了。

宁檬逗弄了半天,终于不打扰它们搬铅笔,跑下楼了。

客厅里,立春正坐在那看手机。

她下楼这么大动静,立春都没有察觉,依旧盯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宁檬不由得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呀,这么入神?”

立春赶紧回头,看到她,立刻起身,“夫人。”

宁檬:“……”

自从时戚带她去祠堂的事传开了以后,这边的人统统都开始叫她夫人了,说都不管用。

她连反驳都拿不出有效证据。

毕竟户口本上第二页就是她,后面还备注了和户主的关系,这明目张胆的,她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