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继续说道，“他以前偶尔会感叹一下春藤的想象力，感叹一下，跟春藤聊天的时候，他装妖精越来越像，你们看现在，他完全不提了。”

秦玲：“而且，前段时间，我跟他抱怨，春藤怎么不把我也当做妖精，然后，他跟我说，春藤特别坚定，而且对妖精的历史如数家珍，不仅如此，所有的细节都能圆上，他说他如果不是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人类，他也得被洗脑了。”

左丹丹：“秦玲，你的意思是，班长现在也觉得他真的就是妖精了？”

秦玲：“结合上面所有的蛛丝马迹，我觉得，我可以得出这个结论，春藤跟他说太多了，而且还拥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世界观，班长被她给洗脑了，也是有可能的。”

袁世朗：“……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测试。”

“什么？”

袁世朗到学校以后，把药给了顾宁景，让他哄着春藤吃掉。

顾宁景自然是答应了。

然而，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动静。

三人群里，秦玲叹了一口气，说道，“明天要怎么哄两个人吃药？”

袁世朗：“再等等，万一我们弄错了，”

而这个时候，春藤正在尝试着让熊猫精能够感觉到本体的存在。

她前面提到过，动物系妖精和植物系妖精的区别比跟人和妖精的区别还要大。

所以，她的经验对于顾宁景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去做课间操的时候，两个人是一起走的，就是传说中，红果果地在搞小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