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茫然抬头——无辜低头——继续舔。

司莲诧异地看着咳得面红耳赤的木若:“白公子这是怎么了?”表情忽然有些诡异,“莫非,白公子与碧落公子——”

“没有!”木若一脸笃定,“我们从未见过,又都是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有什么不正常关系?!”

“……”司莲怔了怔,“额,我只是以为白公子是碧落公子的兄弟呢,毕竟我记得当时碧落公子是自称‘白墨’的。”

木若:“……”

汀兰实在忍不住,转身快走几步:“我先送木白回去了。”几乎是用轻功疾速离开,冲过拐角,汀兰靠在墙上,深呼吸——

“噗哈哈……”

半晌,终于把方才的笑意宣泄出来,汀兰抱着木白,唇角依旧挂着笑意:“木白,你知道这叫什么——”

“做贼心虚。”童音稚嫩。

汀兰一怔,垂眸看着那粉嫩小脸上一成不变的无辜茫然,心头一动:“你那‘丫头’姐姐都瞒着你娘给你灌输了多少东西啊?”

某娃儿继续舔糖人。

汀兰不爽又无奈,只得轻移莲步,用轻功赶回客栈:“小若子到底怎么生的,这娃儿装的程度都快到公子的水平了。”

紧盯着糖人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哪里哪里……”

“……”

丫就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