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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运转需要地方的缴税,而这样显然就使朝廷的税减少,朝廷自然不乐意,但是这种事情一直屡禁不止。

而祁王的封户不正常的减少显然就是这种原因,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从祁王口下夺食的无论是胆量还是其他现在都不是一般人。

郭大郎,“据我所知,这里面占大头的正是韩家。”

“而且很显然,如果再无人过问,怕是接下来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说完郭大郎就含笑的看向重锦,似乎想知道重锦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或者是打算。

既然做了祁王府的封户自然不能和寻常人一样签了卖身契就行了,而是需要诈死,去官府把这家的户籍消了,再改名换姓的投到现在的主人家。

这里面的风险比寻常人更大,而是祁王本人就在蜀州,若是执意追查,肯定有什么蛛丝马迹,韩家肯定讨不了好。

重锦可有可无的道,“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事实确实是这样。”

郭大郎,“我刚刚说过,只要是您问的,我肯定是知无不言,您刚刚问我对韩家有什么想法,我实在无法确实回答您,因为我对韩家的想法很多,也可以说没有,只能从刚刚的分析中问您一句,这么目无王法,无法无天又没把您和祁王放在眼里的家族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这句充满杀机的话被他说的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种优雅而恬淡的味道,就像是拿着一种美丽景致的菜肴,问重锦可不可口,甚至清俊的脸上都没有带着半点杀机。

重锦都要为郭大郎鼓掌了,在暗中不着痕迹的拿过主动权,甚至把完全从她的角度分析,完全从她的利害方面出发,告诉她一个不太好的结论,最后才用她的口吻问她韩家有没有存在的必要,若是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没有说自己的看法,他完全可以无辜的回刚刚不是已经告诉您了么,这样的韩家还有存在的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