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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说的没什么两样,除了那个有些奇怪的点。

江畔盯着她,直截了当地问:“冯莹八月七号死亡,你在八月十号发现她没有消息的,你又说她很准时,前两天没消息,你为什么没有怀疑。”

这一个问题下来,把曹燕砸懵了。

半晌,她才开口说:“我和冯莹闹了点不愉快,所以就两天没联系她,后来我主动想道歉,才发现联系不上她了。”

曹燕低着头,手放在桌下,不安地搅动在一起。

刘河阳问:“不愉快?什么不愉快?”

曹燕犹豫了一下,才把这件事说出来:“……冯莹那天在会所里和一个男人玩的时候,我端酒进去,她要把我介绍给那人,我后来跑了,所以……”

那个男人是个老男人,年龄都可以做她父亲了,而且秃顶,也长得丑,啤酒肚很大。

冯莹口中的介绍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曹燕当然不愿意。

所以她跑了,但是冯莹特别生气,还哄了那个老男人好久,才把人哄好,回头她和曹燕就吵架了。

刘河阳一顿,“除了这个,没有别的?”

这个动机并不是多大,应该说还没有到杀人的地步。

“没了。”曹燕低声说:“对她出了这事我也很意外,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和她恢复以前的关系,就没有机会了……”

情真意切,闻者流泪。

然而刘河阳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毕竟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一时之间很难移除。

不过什么都要证据,光靠感觉也没用。

他余光看到那边队长正在房间里走着,这里观察那里观察,就又拖长了问问题的时间。

江畔停在砧板那边。

公租房设施很差,曹燕的房间,厨房和住的床就隔了一道门帘,这边砧板和煤气灶都很老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