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再不把本宫身上的这家伙扒开,你就真的该死了!”

“可是……这……”

白苏万分为难地扭回脑袋,对着那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皇甫长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头青丝铺在身上遮住了几缕春光,就几乎全裸了……皇甫长安的袖子已经被他撕掉了一条,露出同样光洁圆润的肩头,胸襟微微敞开,某只被欲火灼伤了脑袋的家伙正在气愤而又焦灼地扯弄着皇甫长安的束带——不!忍!直!视!

赶着皇甫长安在把宫疏影掐死之前,白苏终于将她从某狐狸的身上使劲儿拽了出来。

靠在床头喘了几口气,皇甫长安累得额头冒汗,有种咬牙自尽的冲动……

那媚药是她亲手配的,药性极烈,倘若不让那货爽一把,会对身体造成无法预测的伤害,比如……终生不举神马的……而对于这种不致命的玩意儿,她一向是不屑于配解药的……也就是说,要想让宫疏影解脱,就必须牺牲某人的……手!

抓起宫疏影摆在边上的团扇使劲的摇了两下,皇甫长安心烦意乱,瞅了眼床帷中那个嗯嗯啊啊扭来扭去的家伙,又瞧了眼立在一边脸都快要烫熟的白苏。

冷哼一声,皇甫长安一扬手:“白苏,你去!”

“属下不敢……师兄会杀了我的!”白苏紧紧拽着剑柄,有种夺门而去的冲动,刚才她就应该一巴掌打晕自己装死不进来!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白苏乖乖地把长剑举过头顶双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杀了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