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皇甫砚真微微眯起了眼睛,还在思考了皇甫凤麟留下来的那句话的含义:“……见异思迁?嗯?”

“呵呵……”

皇甫长安颤颤悠悠地赔着笑,有些谎,她虽然很想说,但是迟早都会有被捅破的那一天。而且,二皇兄不像四皇兄那样,那么好骗……所以,秉着坦白从宽的原则,皇甫长安咽了咽口水,讨好地解释道。

“那个,不重要,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白苏坐在树上晃着腿儿,抠着鼻子,瞅了眼被气走的四殿下那伤心欲绝的背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

哎,这才过去几天啊,在太子殿下嘴里就变成了“过去的事”,搞得很沧桑一样。说起来,太子殿下还真是无情啊……

皇甫砚真的眸子眯得更紧了:“过去的事?”

“对啊对啊,都已经过去了!二皇兄你是新欢嘛,四皇兄他顶多只能算是旧爱,新欢永远都是欢,旧爱永远都是……啊不对!说错了!”

次奥!马屁拍到菊花上了!导演你这台词好坑爹啊!你是故意想整死劳资吧!

于是,整整三天,为了那劳什子“新欢旧爱”的破梗,二皇兄硬是没再鸟她!

不管皇甫长安怎么解释,怎么哄骗,怎么痛哭流涕,怎么上吊跳楼横剑自刎,丫就是连眼白都懒得再给她一个……

太子殿下表示,好想砍了导演和编剧!快滚粗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