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上,上官老狐狸指鹿为马气焰嚣张,皇甫胤桦就干脆将计就计,谁敢明着支持上官南鸿,那就说明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瞅着皇甫长安收起了嘴角那抹诡笑,安白芷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双手呈上一份文书,正色道。

“回殿下,与上官南鸿有所勾结官员名单和相关资料都例了这上面,只是不知殿下……要之何用?”

接过花名册,皇甫长安随意翻了几页,继而微微上勾眼角,泛起一丝冷笑。

“呵……不安分佞臣还真多,这下可有热闹了。”

“什么人?!”

正议论着,皇甫砚真陡然一声冷喝,随声便甩手射出了几枚银针,却是悉数被打落了地上,紧跟着……众人只觉得鼻尖一香,飘进来一缕香风,再是一个妖艳得不可方物男人,就连声音都能叫人酥到骨子里。

“呵呵,二皇子下手可真不留情啊!”

“怎么是你?”

见到情敌大驾光临,皇甫砚真不由微蹙眉头,显然十分不欢迎。

今日宫疏影,并没有像以往那般穿着花花绿绿宽绰袍子,却是换了一身峻酷夜行黑衣。

除去那层浓重脂粉味儿风流劲后,竟是俊俏得连他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轻佻桃花水眸中,一闪而过凛冽是令人不寒而栗。

他腰间,别着一把奇特长剑,剑鞘通体赤红,雕刻了满满一整幅蓊郁牡丹,有一种清媚而妖冶味道,一如长剑主人。

“是本宫唤他来……”

皇甫长安扬眉一笑,走上前将花名册轻轻地塞进了宫疏影胸口,表情是别样明媚,说出来话却叫人如坠冰窖,冷得连心肝儿都打颤。